而且,此刻的她正在慢慢靠近正中心位置的月白,这个静默的画面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悚。
这么诡异的画面,让弗玧脑神经都感觉到发麻,不行,这女的太诡异了,这事得让族长亲自解决才行。
就靠他这么一个小白白,就想解决非族人的人,岂不是老虎上拔毛自找死路吗?
弗玧微动身体来到族长身后,轻声的叫了一声族长,“族长,玧有事要告知族长你。”
惟静知道眼前之人的猫力,心里就有了谱。
正准备传音给各位长老,小心准备不要漏了风声。
结果,弗玧在这个时候过来跟自己说有要事。
眉头微促,低声问道“什么事?”
“族长,结界里面有一个女的正在靠近月白,而且,结界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让人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弗玧知道族长平日里最关心月白的,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没有哪一次是例外的。
“嗯,这事你不用管,你带好那些年纪小的,不要出现情况。”
惟静听到月白,表情微动,随后变的淡然自如,好像刚刚听到的只是错觉了,以前关心在意的表现都只是幻象。
惟静不知道自己小声跟弗玧说的话,恰好让月白听到了。
按理来说月白是不可能听得到,除非有人想让他听到,而这个人恰好正是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女子。
“为什么”
月白低声喃喃自语的自问道。
“因为,小姑姑要你。”旱魃直接果断传音到月白的耳朵里,那么的干脆果决。
捻成一根细线的传音让月白的耳朵轻微的灵动着,似乎有些不适,可还是强忍着耳边传音带过来额酥麻的感觉。
“族长,那可是月白,不用管他的死活吗?”
弗玧宽大衣袖下正捏紧拳头,小声而又急促的问道。
惟静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月白,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在旱魃靠近月白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可最后她还是将自己的眼睛挪开了,只当自己不知道。
打坐盘膝调养的桃老正好收功,听到弗玧这孩子问族长的话。
诶~~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多加历练才能够独挡一面,撑起青丘的大任。
“弗玧退下,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的任务就是那些小狐狸崽崽,不要给族长和长老添乱。”桃老严肃呵斥道。
“桃老,可是”弗玧还想继续却被跟在他身后的流归给拉住了。
“流归,你做什么?”
“弗老大,你干嘛呢!你没有看到族长和桃老的脸色不好了,你还问。”
“怎么就不能问,那不是别人,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那个女的欺负月白吗?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深浅,是好是坏的,万一,对方不怀好意呢!”
“弗老大,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管的,更不是现如今的青丘能够插手管得了,月白的造化也只能靠他自己了,我们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流归何尝不想救月白,虽然平日里他不太理人,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待在辽阔的星月峰山峰上,闲庭坐看云起时,云卷舒云展繁花,。
喜欢一个人手捧书籍阅尽天下事、细细品茶茗香论道、以星河苍穹下尽星罗棋子、闲雅之余素手勾弦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虽然大伙都了然于心知道他的存在,可家中的长辈总是避讳不已,所以哪怕他们都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他玩耍。
“他那么可怜,为何灾难总是找上他,他何其无辜。”弗玧难过的闭上眼睛。
弗玧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连自己的族人兄弟姐妹都不能保护,甚至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聋哑人。
“是啊!他的父亲,爹爹为了我们青丘族人,命丧当场,神魂泯没,只留下月白一个独苗苗,结果我们~~。”流归说道最后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