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屠升只能用这一半的仙元在自身没有渡劫的情况下,成功的将自身身体的改造成仙体,很是顺利的成为修仙界成功晋升的一位新人下位金仙。
所以,他除了懊恼自己损失了一半的仙元外,更多的是成功算计一位中位太乙仙人得意。
如果不是他发狠将一个不知来源的蛊下到那位太乙仙人身上,赌了一把,如今的他估计还是修仙界中碌碌无为,小心翼翼的修炼。
也不看看他是谁,如此的天真,在屠升眼中这一老一少的,真是太逗了!
居然妄想只凭两个拥有七尾的灵狐,就能够将他这个堂堂金仙大人,一网打尽,真是不错的异想天开大想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没有受到蛊惑。为什么幻境对你一点影响没有。”
惟静自以为的掌握了幻境,就能够暂时的控制住他,为什么他一点事没有,反而仙元获得了更大的提升。
“怎么不敢相信吗?你以为我是谁,没有一点底气敢单枪匹马的来你们青丘这儿,大名鼎鼎的九尾灵狐只怕以后只能沦为上位者的奴宠了吧,哈哈~~。”
屠升气息内敛的将自身粉红色的气息浓缩形成薄薄的一层外衣,附在他的肌肤体表上,可以为他挡住一部分的压力,避免了自己遭受到致命的伤害。
惟静不甘心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充满恨意的眼光看着道骨仙风,轻视傲物迷惑众生的屠升跨过下位金仙晋升了中位金仙,心里不由的懊恼。
暮茌大长老心里一沉,知道此次的难关只怕过不了了,他唯独放不下的只有他的孙儿四季,一旦他走了,孙儿四季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以后,遇到困难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受人欺负了只能忍着,直到自己的实力能够独霸一方的时候才能震慑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或者其他的族群。
他也看不到孙儿娶妻生子,也享受不到天伦之乐。
“我们青丘宁死也不会成为亡下奴,更不会让你们践踏我们青丘九尾灵狐高贵的血脉。”
惟静脑海中快速的想办法怎么尽量的保存青丘的族人,只要还有族人存活着,那么青丘九尾灵狐也就不算溟灭。
屠升此刻因为突破了晋升了中位金仙,瞬间底气十足,前面因为失去本体的感应带来的不安,在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的时候,信心膨胀,就算有个万一,也不会将自己的命丢在这里。
再说,本体没了,他这个分身不就可以雀占鸠巢做自己了吗?
也正为这样,他破天荒的说了一个本该不能说的秘密,也正是因为这个秘密让所有青丘都震撼不已,一个个不要命的全部都兽化,要将眼前的人撕咬粉碎,都不足以泄愤。
“高贵的血脉~~你们青丘的羡歌族长和蚩濡大长老早就沦为我们这些人的取悦的玩物了,你们这些参差不齐,一个个歪冬裂枣的小狐狸,甚至连血脉纯度都没有达到百分之30的纯度,还自称自己是高贵的血脉,我呸,你们就只能沦为侍奉我们这些人的奴婢。”
“不可能,羡歌族长,蚩濡大长老他们早已仙逝,你骗人!”
惟静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歇斯底里的朝屠升吼道。
而在结界中的月白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更是苍白,浑身颤抖着,雾影般星光的瞳孔里闪烁着星与星之间相互碰撞的时候产生的爆炸能量,开始将他的理智吞没殆尽。
全身弥漫着嗜人的气息,明明只是一个无修为的九尾灵狐,可是给人的气势是那么的骇人。
他早就以前就怀疑他的父亲和爹爹的尸体有问题,因他没有在父亲和爹爹的尸体上感受到灵魂的气息,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
原来是他们摄走了父亲和爹爹的魂魄,甚至还让父亲和爹爹成为他们取乐的玩物,月白心中的恨意直冲云霄。
这一刻,他恨六界八荒所有的高高在上的君主,也恨放弃她们一族的女娲娘娘,噬骨如魂的恨意密密麻麻的侵占了月白的血脉,他的骨髓,他的灵魂。
“怎么会!不可能,他骗人。”
“我们守护之神的羡歌族长,蚩濡大长老居然遭受这样的屈辱,而我们身为他的族人,居然不知晓。”
“我们错了,当年他们没有赶尽杀绝的离开青丘,不是因为女娲娘娘的原因,而是~~”
“各位兄弟姐妹们,我们如今平安的活着,却是靠着羡歌族长和蚩濡大长老的保护下活着,这个活法,是那么的憋屈,那么的窝囊。”
“所以,我们不能让那些看我们笑话的人看低我们,我们青丘不怕死,我们要让那些看低我们的人知道我们青丘不是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