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菡写完就举在季少初眼前，她眼睛泛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声。

季少初平静的看完，然后平静的拒绝。

“卓小姐对不起，于情于理，我都会留下来的，你开车撞了我和我女朋友，我要是和你有什么牵扯的话，我女朋友会伤心。”

“卓小姐，你现在是叶小姐的客人，在叶小姐的地盘，我不会针对你，但假若你在继续纠缠，就别怪我说话难听做事难看。”

季少初越说，语气就越冰冷了几分。

卓菡脸色苍白，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她咬着唇瓣，想要伸手去拉拉季少初的手，季少初往后退了一步，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

卓菡咬着唇瓣，泪水越流越多。

叶晚柠拿了纸巾递给她，卓菡接过，无声的擦干泪水后，冲着叶晚柠比了个“谢谢”。

叶晚柠摇头，“不用。”

卓菡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埋头给叶晚柠又写了一句话：【叶小姐，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当时好像是中邪了一样，我知道自己说了你不会相信，但是真的。】

【我感觉那个时候，我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控制住了，怎么挣扎也逃不掉，我好像，被魔鬼控制了。】

叶晚柠：“......”

要是她没看到卓菡那种可怕的眼神，她还就真信了她的鬼话。

她也不相信卓菡是人格分裂，因为她半点不像是分裂的样子，她的思绪和理智可是很清晰明了的。

卓菡也知道叶晚柠不信自己，她回到沙发前坐下，把话写在纸上：【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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