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而下，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魅力。

“不过，你跟季宁茉真的就这么完了吗？”

这些话卡在温棠的喉咙里许久。

最终还是有些憋不住了。

那双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傅砚辞，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来。

“不清楚。”

傅砚辞的声音平静而又低沉。

在此刻竟闪过一丝忧郁。

“我本以为我足够了解她，她曾经也是那么一个善良温和的女孩，为了我的事情能忙前忙后，毫无怨言。我以为她那样的人应该很难改变，可没想到如今竟然一步步的做成现在这样。”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连傅砚辞自己都有些恍惚。

曾经那些美好的瞬间到底是季宁茉的真情流露，还是她故意想让自己看到这些？

到底是心中的白月光变了味，还是那一抹月光本就是旁人伪造出来的。

看着傅砚辞此刻的模样，温棠沉默片刻，却让自己的语气软了下来。

“她是喜欢你的，也正是因为喜欢才逐渐扭曲了自己的心态。你和她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只是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人。”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在他们的感情上，自己都扮演了太过多余的角色。

可偏偏造化弄人温棠想退出也没办法，每一次都会被命运的线无情的给拉扯回来。

“温棠。”

傅砚辞忽然开口，那双眼眸深邃凝视着温棠的那双眼睛。

“如果当年，陪在我身旁的那个人是你，会不会现在的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这话说出口的瞬间，温棠莫名感觉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