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蹲下身,把一块涂抹了迷药的手帕,瞬间狠狠捂在林江夏口鼻上。
林江夏拼命挣扎。
可意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在合上双眼的最后一刻,她见到的是李佳政把战北恒抱在怀中的画面。
……
醒来时,天色已晚。
夕阳倾斜,洒下一片本该是柔和温暖的光。
可此刻躺在床上的林江夏,却无法感知到任何暖意。
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古典式的房间里,床、桌子、椅子……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西式古典的美感。
在那把圈椅上,林乐羽倾斜身子坐着。
捏着一本杂志,聊胜于无的读着。
林江夏醒来,下意识的挪动身子,细微动作没能逃过林乐羽眸底。
“你醒了?”
“战哥哥呢!你们把他弄到哪儿去了!”林江夏立刻高声质问。
林乐羽无奈摇头:“你就认命吧,李佳政对北恒志在必得。”她说着,歪起脑袋来:“其实我也不明白,北恒为什么会对李佳政没有任何感觉?就连我这么自负的女人,也不能不承认,李佳政无论脸蛋儿还是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照理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的了才对。”
“你把战哥哥看得太肤浅了。”林江夏切齿,眉宇之间,满满对林乐羽的不屑。
林乐羽却是淡笑:“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如果北恒是那么肤浅的男人,只怕他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林江夏锁眉,拼命扭动身体。
可这种挣扎动作,除了只会让手腕脚腕痛得更加厉害之外,再无别的用处。
“你给我消停一会。”林乐羽蹙眉:“扰了我看杂志的心情。”
林江夏沉口气,环视四周,总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才成。
放手机的背包,不在这房间中,显然留在客厅,无论是报警还是联系冯一树,这时都做不到。
“林乐羽,这栋庄园,应该属于叶穆锌的对么?”
先跟林乐羽聊着,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林乐羽面颊上呈现出一丝不耐烦,把手中杂志放下来,斜睨着林江夏:“你就不能消停会么?”
“叶穆锌是个疯子,你留在他身边不会有好结果。就在前几天,他害死了战哥哥手下六名保镖。”林江夏用威胁口吻说:“跟在一个好男人身边,可以过得幸福愉悦,可相反,如果你跟错了人,下场会十分悲惨。你还记得战薄如吧?如果你不是跟战薄如搞在一起,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跟战薄如无关,是因为你!因为你林江夏你知道么!”林乐羽情绪激动起来,豁然起身,怒视着被捆着、蜷缩在床上的林江夏。
“你已经走错了路,继续留在叶穆锌身边,只会让你越走越黑,到最后无法自拔。”林江夏咬牙说。
“你在吓我?”林乐羽歪着脑袋,冷笑一声:“我告诉你,这栋庄园就是叶穆锌送给我的,现在已经是我名下财产了!你知道这价值吗?要比陆家老宅以及老宅后的那块地更加值钱!”
原来这女人,还在对爷爷的遗嘱,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