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是下意识的向后退,生怕碰到林江夏分毫。
她却是轻轻将居家服的领子向左拉扯了几分,露出小半个香肩来:“其他男人若是碰到我肌肤一下,他都要大发脾气。如果被战哥哥知道你们两个非礼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番话说完,两名保镖已然是面如土色了。
“还不给我钥匙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给战哥哥!”林江夏厉声说。
保镖终究还是认了怂,将一把铜制的钥匙递给林江夏。
林江夏接过来,迫不及待转身去将那道铁门打开。
推门进去,便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女人。
女人背对着林江夏,让她无法看清那女人面颊。
实际上也不需要去看,林江夏认定了那女人就是李佳政。
更过分的是,那女人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娇弱的身子被用足有拇指粗细的绳子捆在床腿上,此间正在奋力挣扎。
但那般粗细的绳子,即便是男人恐怕也无法挣脱,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林江夏当即义愤填膺,即便李佳政做的再过分,她毕竟还是个女生,而且还是因爱生恨才会作出极端的行为!因为那,就把人生生捆在这里,也实在太过了!
她快步走过去,扯住她身上绳子,低声说:“李佳政,你没事吧?我现在就放你走。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去报警抓战哥哥。”
即便是愤怒,即便亲眼见到这种令人无法原谅的情形,可林江夏还是下意识的去维护战北恒。
“如果你要怪,要撒气,就冲我来好了。战哥哥他是为了我,才会这么对你的。”
说话间,她才将那女人纤细的身子翻过来。
在见到她面孔的瞬间,林江夏呆住了。
被捆绑了扔在床上的人,并不是李佳政!
“林乐羽!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江夏瞪大眸子,惊愕问。
“呜呜呜!”林乐羽似要讲话,可嘴巴被塞满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声来。
林江夏心中布满疑惑,将她嘴巴里布条扯出来。
林乐羽生生吞咽唾沫,嗓音细弱说:“快,快,我要回家,我要去福禄寺,哪里……那里都可以,哪里都可以……”
那时的林江夏,才留意到林乐羽的形容枯槁,就仿佛是一夜之间瘦了几十斤一般,双眼深凹下去,黑眼圈很重,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牙齿发出噔噔噔的打颤声来。
林江夏不过是抓了林乐羽肩膀一把,掌心中就被侵染了诸多汗水。
“她药瘾发作。”陡然声音,自这房间的卫生间里传出来。
她愕然回头,见到战薄如站在这小房间的卫生间门口。
或许他一直都在,只是林江夏认定了这房间仅有一个人,而完全为曾留意到他几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战薄如,你怎么会在这儿的?”林江夏拧着眉头,盯着战薄如。
“和床上那女人一样,我也是被战北恒关在这儿的。”战薄如从卫生间门口跨下来,走近床边,一脸嫌弃的望着林乐羽说:“真不知道战北恒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和这个女人关在一起。你看看她,已经快变成个废人了。”
“战哥哥,为什么要把你们关在这里?”林江夏难以置信问。
战薄如轻撇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说:“林江夏,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在这儿跟我装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