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微微摇头:“倘若到那时,即便是战氏集团出手,也未必就能拉的住。”
越是心烦意乱,就仿佛越是让她无法思考,她把面颊从战北恒手中挣扎出来,歪着脑袋靠着他胸口说:“不管了,先睡好了。烦心的事,留给明天再去想。”
战北恒大概是暂时赞同了林江夏的鸵鸟做派。
只是拥着她躺下来,手轻拍着她肩膀。
令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睡的很安稳,再醒来时,已然是翌日清晨。
他不在,她也早已经习惯了。
脑袋靠着枕头出神了片刻,正要准备让冯一树送她去韩龄楚那边时,病房外传来阵阵吵闹声。
随后冯一树推门进来,快步到她面前说:“夫人,外面有个女人非要见您不可。”
林江夏微楞,是想问什么人来着。
可紧接从门外传进来的那尖锐嗓音,让她失去了再问的兴趣。
她已经知晓此时在外面咆哮的是什么人。
“让她进来吧。”
“是,夫人!”冯一树应声去了。
几分钟后,蒋薇出现在办公室。
她脚步匆匆,使得高跟鞋声密集而频繁的落进林江夏的耳中。
超级烦。
又没办法。
“夏夏!你为什么要骗我!”蒋薇冲到病床前,就是兴师问罪姿态。
林江夏无奈又厌恶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还有,我说过你不可以叫我夏夏,我跟你没那么熟悉。”
她不经意望了一眼那女人,才发觉此刻那女人双眸里是饱含着泪水的。
蒋薇很美,而梨花带雨的模样,则更令人心动。
“你说老板很快会出来,可我在警局门口等了足足一整晚,他还是没出来!”蒋薇颤抖着嗓音说:“你还说你没骗我!”
“爸爸他没出来么?”林江夏微楞。
“我问过警员了,他们说暂时不会释放老板!”蒋薇惊慌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给老板更换律师团队?现在的律师,未免也有点儿太不作为了吧!”
林江夏细想,便也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爸爸不肯为自己辩解,也不肯配合警方提供口供,即便你再怎么更换律师团队,也是没用的。”
“他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蒋薇不解,大声问。
“无非是嫌丢人呗。”直至此刻,林江夏也无法原谅林佑国的作为,语气显得冷漠说:“身为董事长,跟自己的职员发生关系,这种事,换成任何一个人也是难以启齿。”
“我不在乎啊!我要的只是他平安出来,至于他跟多少女人发生关系,我都不在乎的!”蒋薇讲话依旧是不经过大脑。
林江夏嫌弃望她一眼说:“我爸爸在乎的根本不是你的感受,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誉!”又忍不住小声吐槽:“尽管他也没什么名誉可谈。”
蒋薇情绪失控,逐渐暴躁,环抱双臂在病床前踱步说:“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们到底做应该做点什么才能帮到老板?”
“既然爸爸不肯开口,那除非是能拿出更有利的证据。”林江夏思量说:“我说的是物证,而不仅仅是口供。足以证明爸爸没有犯罪事件的铁证。”
蒋薇把眉头锁的很紧,隔了好久,她猛然打了个榧子说:“我想到了,似乎是有夏夏你说的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