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子易显然没有接受她的恭维,冷冷扫她一眼,傲娇地撇过脸。
花夫人微微俯身致谢:“多谢将军,花墨之前曾牵回宝马,说是侍卫处白将军所赠,亲自给那马儿喂水喂食,想来是十分敬仰将军之故。”
白秩将手放在桌面上,低着头,声线沉闷,隐有自责。
“到底没有能帮上花都尉什么忙。”
旻子易翘起二郎腿,把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摇起了折扇。
大冷天的摇折扇……
宋北北打了个寒噤,不出所料又挨了一记嫌弃的眼神。
不过旻子易还是不紧不慢将折扇收起,约莫联想到了花夫人不能受风。
“将军千万莫要这么说,这事原怪他太过冲动,若是能缓上一缓,同人商量过后再做决定,即便是有心要加害与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花夫人的情绪自然不高,可也算是较为平和,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该承受的已经承受过,该想通的也早已想通。
这话颇为有道理,旻子易赞同地晃了晃身子。
白秩不说话,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他与所有侍卫处的侍卫都有一个相似的特点,动不动就面无表情,神似雕像。
“所以是勤王偷偷把你转移出来,并且制造出已经去世的假象,以确保你们母子的安全?”
宋北北的座位就在花夫人的旁边,稍微一侧就能凑到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