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指点过去,犹如烧红的铁棍扎进了水底泥,这一指带着滔天的愤怒,我一生的血腥经历与修为被拆分成投影,又层层叠叠的压进了这一指之中。
幻术,刀法,剪纸,青瓷,生死……于是在这一刻,指尖出现了幽蓝色的流火,好似烈焰中盛开的纸花,又如开屏的脆蓝孔雀。
指风过处虚空炸开万千雷火,他罗红衣纵然是神灵,又怎能抵挡这灭世的一指!
指头尖刚挨着皮肉,灯影儿晃了晃,满屋子的火星子忽地全灭了,四下静得能听见血珠子往青砖缝里渗的声儿,罗红衣直撅撅戳在那,脸上木着,眼仁儿黑得像是老井里沤了三十年的水。
“我以为来的是铁坨子那般的硬风硬雨,结果是不疼不痒的棉花套。”
他不住地冲我摇头:“我从版纳开始培养你,赐予你真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