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话，真恨不得快点学会了，让那帮王八蛋也尝尝咱们的利害。”

“那就一起努力吧，看看谁先上天。”

伊俊山拍拍他的肩膀，两人说笑着跑到各自的飞机旁，那是一种型号为“po-2”的双翼教练机，空重只有七百多公斤，时速更是可怜才一百七左右，比tb-3飞得还慢，不过用于初级飞行员的培养足够了。

“方、伊，祝你们好运，平安下来，我们去喝伏特加，你们请客。”

苏联教官巴维尔少校先是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然后笑着鼓励了一番，最近华夏人来远东的越来越多，地位也越来越高，基地里的英雄飞行员都要听他们的，何况是普通人，如今谁不知道，坐镇哈巴罗夫斯克的那位内务部远东区负责人这种一言九鼎的大人物极为倚重人家，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而且面临着日本这同一个敌人，又是革命同志，对于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地区的华夏游击战士，他们还是有几分敬佩的，在教官的注视下，两人有条不紊地做好准备，先后启动发动机，一个接一个地跃上蓝天。

“我们飞起来了！”

升空的那一刻，方振声忍不住大叫出声，下面的同志们也纷纷欢呼鼓掌，这是历史性的一刻，意味着抗联未来的战斗方式将有根本的变化，两人想得更多一些，这只是初级教练机，按照手册，他们需要在初级教练机上积累一百个小时的飞行经验才有资格升上中级，而再经过中级教练机的一百个飞行小时之后，就有资格驾驶最新型的单翼战斗机，否则只有伊－15那样的双翼战斗机可开，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柴世荣仰望天空，看着那两架双翼机划出一道道白色的尾迹，眼睛有些发直，一旁的张中华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道。

“空军看着威风，可要说打仗还要靠咱们步兵，组织上不让你去，是把你当指挥员在培养，你瞧瞧人家，施特恩、科涅夫，那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天上的飞机还不是他们的部下？”

柴世荣收回目光：“咱们哪里来的千军万马，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军长才管几百人，人家呢，那是几万人，当然不肯去开飞机了。”

“老柴呀，你这是悲观主义，我看我们未来一定会发展壮大的，不见得会比他们少。”

“但愿吧，今天什么课？”

“大纵深理论，我看很高深啊，又是步坦协同，又是突破穿插的，咱们一时哪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