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当年作为家主的失职。”
“是,我承认,但......”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但是。”栾赢尔不耐的打算他的话,“但凡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就该去弥补,而不是一辈子在临城当个缩头乌龟。”
她说完,朝着邵恩赐瞥了一眼,“你不走,留下来陪他?”
她语气带着几分森寒的冷意。
邵恩赐莫名的被她看的一哆嗦,连忙道:“走走走。”
直到很多年后,他回忆起和栾赢尔相处的点点滴滴,才明白,自己从他五岁那年离开京州,从始至终,都不是真的怕她。
人都说近乡情怯,他是近人情怯。
感情太深,反而不敢靠得太近。
直到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瞪了一眼栾赢尔:“我是回来报仇的!你刚刚那是什么语气?什么眼神?”
“哦,我什么语气?”栾赢尔凉凉的看了一眼邵恩赐。
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里,平静的没有半分涟漪。
自然,也没有他。
邵恩赐垂下眸子,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和五岁时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本来以为,有栾俏十七年的记忆存在,至少......会影响到她半分。
可影响是影响到了,但也只让她对栾俏一个人有好感罢了。
她对自己的这个所谓的第二人格,倒是格外的好。
“我刚才问你,想看吗。”
“看什么?”邵恩赐疑惑。
“回实验室吧,我刚才给楚郁发了短信,他也会来。”
她一路开车到了实验室,畅通无阻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