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丝毫不知道问出的话有多可怕。

栾青瑜忍住微微颤抖的身子，“尔尔，十七年了，你也该闹够了吧？”

“闹？”她倏然收起了枪，丢下手里的电脑，“栾青瑜，你觉得我是在闹？”

“没有那次意外，十七年前，你也该死了，你该感谢那个所谓的栾俏！”

“俏俏她......真的死了吗？”栾青瑜不肯放过半分希望，渴求的看着她：“可是尔尔，十七年了，你也还能回来，俏俏她......”

“哦？那你是想让她回来，再次让我死去吗？”

栾青瑜脸色一白。

“再惹我不开心，这个所谓的栾家，就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时，回头看了栾青瑜一眼，“外人想要抹杀栾家，永无可能，但如果一个家族，是从内里衰败的呢？”

她说完，就哼着歌，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很快，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喃喃道：“这个栾俏，还没有我想的那么差......”

她拿出手机，看见里面存的各色号码，强迫症似的，挨个清理重新按照身份名字备注了一遍。

最后，把电话打给了沈莫寒的秘书。

沈莫寒的秘书看见这号码，就一阵头疼，但铃声一阵接着一阵的响，他又不敢不接。

“栾、栾董事长？”

“是我。”栾赢尔语气轻快的开口：“你们沈总在公司吗？我想约他吃晚饭。”

秘书更不好了。

“这这这......要不您直接和我们沈总说吧？”

栾赢尔脸色立刻沉下来，“我要和他吃饭，还要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