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照顾好他。”

见小望和楚郁相处融洽，我才放心的去了办公室。

到办公室，我还在想着昨天的事，心情异常烦躁。

直接给沈氏集团的前台打了个电话，“你们沈氏集团这么忙，让沈总连签个字的时间都没有吗？”

沈氏集团那边的前台不是第一次接我电话，但大概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对话。

她回答的时候语气都有些颤抖，“栾、栾董事长，沈总他，他不在公司......”

“他人呢？不在公司干什么？”

“我只是一个前台......”

我也不想为难一个员工，挂了电话，又重新打给沈莫寒的秘书。

秘书接了电话，倒是比前台镇定许多，“栾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我没废话，直接问：“沈莫寒在哪儿？”

秘书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沈总在医院照顾程小姐。”

“离婚协议书他还没签字吗？”

“是......”秘书的声音带了几分迟疑。

“催他签！”

“栾董事长，我记得了。”

秘书回我话的时候，几乎有气无力的。

其实我想不明白，既然他喜欢程珊，又和程珊有了孩子，如今沈家和沈氏集团，已经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也不需要联姻来稳固自己的势力。

这样拖着不离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