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门外刚刚走了的调查员又回来,疯狂的录音录视频。
我压低声音:“你疯了吗?你现在说的这些,都能被他们当做证据!”
“你缺证据吗?”她表情仍然冷漠决绝。
我不知道眉姣姣经历了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直觉她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她想要栾氏集团,一开始就不会和我交换纹身。
更不会那么多次给我血液,在我和小望发作的时候给我希望。
“姣姣,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不是你......”
我还在寄希望。
“是我。”
“我不信,给我时间,我会——”
我话没说完,就已经被人拽住手腕,拖出了审讯室。
我一被拉出去,那几个调查员和警察争先恐后的进去,想要和眉姣姣沟通。
直到出了走廊,我看着审讯室紧紧关闭的门,问栾青瑜:“哥哥,你什么意思?这件事不可能是姣姣做的,我相信她。”
“为什么不可能?你和她认识有多久?在生理学上有多少亲情关系?”
我看着栾青瑜淡漠的表情,一肚子想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也许,他根本不想救眉姣姣。
或者说......
“你根本不在乎真凶是谁对吗?只是刚好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成为凶手,平息众怒?”
我知道那份从财务部终端公布出去的数据有多惊心,几乎牵扯了全球经济体,涉及上百亿资金。
如果不能及时的让栾氏集团与这些撇清关系,整个栾家,分崩离析,只在瞬间。
“你知道不会是她,她都病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