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想着楚郁,直到眉姣姣完全休息好,喊了我一声,“还在疼吗?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没有。”
“我们该回去了。”
“好。”
来实验室一趟又离开,眉姣姣去掉了身上的枷锁,而我,则把自己困在了这枷锁里。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可事到如今,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把眉姣姣送回到栾家后,我也没心情去栾氏集团,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里,沈子宴问我怎么样。
我直接脱了衣服,给他看后背的图案。
他半天没说话,过了许久,才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蔷薇花所在的地方。
那蔷薇花刚刚弄上去,现在还余痛未消,我疼的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妥,问我:“疼?”
“嗯......有点儿,没事的。”
“这些天注意点,洗澡别碰到这里,我让佣人来帮你。”
“我还好,又没有伤,医生......”我提起医生,就下意识的想起楚郁,还记得他说,他不是医生。
“医生也没说让我洗澡的避开这个。”
其实我觉得,就算真的要避开,按照楚郁那样的性格,他也不会提醒我的。
给眉姣姣消除胎记的时候,他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过。
好歹给我弄胎记时,还说了两句。
我叹了口气,问沈子宴:“你听说过楚郁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