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也不敢。
如果真的是他,我以后该怎么办?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来的如此不堪......
我闭了闭眼。
相比起来,乔茹的反应甚至比我还要平静,“那对你来说,应该不是太坏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
“否则你现在就不在这里,而在医院妇科做引产了。”她低低地笑了一声。
我怔怔的看着她几秒,看着她低调而精致的妆容,在秘书部刘佳宜和安娜花枝招展的打扮下衬托的那样不起眼。
“乔茹,我觉得有个词挺适合形容你的。”
“什么?”
“利己主义者。”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她对我的评价不可置否,语气听不出来态度。
等她离开,我才拿起便签,打了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张医生吗?”
“我是,你是?”
“我是乔茹的朋友,有点事儿,想去趟医院,可能得麻烦您一下。”
“茹茹的朋友啊,我就在医院内科医生办公室,你直接过来吧,是哪方面的问题?”
“身体没问题,就是想去检验科做个鉴定。”
我刚才告诉乔茹,可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了,现在对她舅舅说要做鉴定,也没怕她知道。
“这个简单,你过来吧。”
“好,谢谢张医生。”
挂断电话,我将便签丢进碎纸机粉碎,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来,翻到我放了书签的那页。
里面的密封袋里,装着一根两三厘米的黑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