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继续问：“我们模拟一下调查你的主要过程，首先你要叙述任务执行的经过，并要求回答是不是因为你个人的因素导致任务失败。”

黎诺低下头羞愧地说：“我指挥确实有误，不该没有仔细查明敌情就莽撞发起进攻，而且明知道敌人已经有准备，还坚持实施偷袭，实在是蠢到家了。”

林尘不在意被黎诺一直说成是敌人，他很高兴黎诺已经进入了规划好的语境中。

他继续问：“你只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官，那就免不了要解释为什么第一指挥官金老大会擅离职守，你为什么同意金老大不参加重要的行动，是不是你们之间有勾结......”

“不是这样的，我是清白的！”黎诺急得要跳起来，但他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金老大命令我代替他指挥，我虽然知道我没有经验不适合，但我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林尘哼了一声：“你别忘了你是行动的副指挥，不是普通队员，你有权申辩，也有权拒绝金老大在计划外的所有不合理命令。”

黎诺安静下来，垂头答道：“我......我是因为第一次实战，没有经验，金老大的巫蛊术比我强很多，又是摄政王的座上宾，我不由自主就有依靠心理，觉得听金老大的肯定没错。”

林尘打量着黎诺，此人已经三十出头，巫蛊术水准远超过一般巫师，功夫也都有基础，怎么这么晚才出世？

他好奇地问：“你真的是第一次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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