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爷微微一笑，这都在他意料之中。

他侃侃而谈道：“唐朝贞观年间，长安来了一个胡僧，能用咒术让死人活，生人死，无不灵验。太常卿傅奕闻之，请胡僧对他施法，胡僧刚使用咒术便倒地毙命。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凌月双手拼命挤压着太阳穴，勉强抵挡着天旋地转的感觉，哪里有心思回答龚老爷的问题。

龚老爷似乎也没打算听她回答，自问自答道：“所谓咒术就是巫术，巫术的成败不在于道法高深，全在于人心。心中有鬼的人，最容易被控制。正是你的贪婪和欲念，成就了我的巫术。”

凌月拼命摇了摇头：“不用蛊惑......人心，我......没有......”

龚老爷淡淡开口：“你是皓月门的掌门人，名利二字早就印入了你的血液，你为了贪图物质享受，为了享有这片美丽的桃花山，你甘心成为宫封池和宫封泽的附随组织，不惜帮助宫封泽暴力打击他的竞争者，哪一点有名门正派的样子？”

凌月不再眩晕，但意识逐渐模糊，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和麻木。

龚老爷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当你见林尘的时候，早就知道他的武功和财富非比寻常，你便想和他牢牢捆绑，宫恒上山调戏载月，你明明可以化解，但却无动于衷，逼迫林尘出手打伤宫恒，让林尘对皓月门有了责任感和保护的意愿。”

他站起身逼近凌月，但凌月依然面无表情地坐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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