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儿子一向不务正业,但他并不坏。平日里也就是爱喝酒玩乐,结果就被问天野抓了起来。我查了好久都查不到关在哪里。”
刑昌宗神情黯然,伸手抹了一把泪道:“所以我求求凌副宗主,如果可以就帮我查一下我儿子的下落,我这里先谢过你了。”说着就要跪下,凌阳忙扶住他:“刑宗主不必如此,我会帮你查的。”
问天野这边早得了消息,凌阳打伤刑昌宗的事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哈哈哈,好,把这事传出去,让这些小门派都知道一下凌阳是如何的恃强凌弱的。”
弟子狗腿的笑道:“早传出去了,长老只管放心。现在不少门派都知道了,自然会投到咱们这里来。长老算计的妙啊。”
问天野得意的笑道:“那些小门派也敢自立,如今我就叫他们再没办法立足。对了,那几个关着的吐出点有用的信息来没?”
“没,都是硬骨头,什么都不说。”弟子想了想问道:“会不会他们真的不知道?”
问天野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可能。不说就继续打,我就不信他们能扛的住。”
被他关起来的人不少,大多是一些不听话的小门派的少主。而刑昌宗的儿子刑天,就在其中。
一个潮湿阴冷的地牢里,地面上湿滑泥泞,一路向下通去,两旁是昏暗的火把,照着两旁牢里的人脸色苍白,看着有些渗人。
两个弟子一路下来,听到远近不少人的呻吟呼痛,却面无表情。他们早熟悉了这些人的痛苦。两旁的人听到他们的声音,瑟缩的蜷缩起身体,生怕被叫出去。
两人一路走到最深处,从一旁的牢里扯出一个年轻人:“刑天,你今天有什么对我们说的吗?”
那年轻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身上的袍子满是血迹,人也形销骨立,浑身上下全是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深可见骨,血迹早已干涸变黑。他的脸上,颧骨高高立着,看上去分外吓人。
“还不说!”那两人一把拎起这年轻人,然后向更深处走去。
年轻人没有反抗,他早没了力气,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口气吊着。任由两人扯进了刑罚室里,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丢在泥地上,那地上早上被血浸透了,散发着腥臭。
“刑天,你不说是吧?嘴倒是够硬的。”
“我真的不知道。”刑天还是这句话。
从被抓来的第一天,这些人就一直问刀火宗的神器刀神枪,但他因为一直不务正业,刑昌宗一直都不让他知道宗派的内幕,更别说什么刀神枪的事了。
但无论怎么说,这些人都不相信。现在刑天早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求速死。
“你们杀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爹人不对我说宗派的事。”
刑天有气无力,说出的话让两人更是生气。
他们问不出有用的,问天野那里怎么交差?正要动手打刑天,就听身后传来问天野的声音:“那就杀了他吧。”
两人一惊,回头就见问天野一身冷意站在门口,“杀了他,我想刑昌宗总会有些动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