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微笑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也算是因祸得福，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发现了这个溶洞。”

“可别说这件事情了，当时都要吓死了，现在回想起来，宁可你不发现这个溶洞，也希望你们两个平平安安。”

沈东明的语气中充满了真正的关心。

方羽知道沈东明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毕竟董碧雪是他的外甥女，自己算是他的得意秘书。

方羽看向沈东明说道：“这个方案我还没有给陈海洋看，还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样的修改意见。”

沈东明听到这里，又忍不住笑道：“你觉得会出现什么结果？”

“我很担心他会提出很多修改意见，然后让我改成四不像。”方羽说的非常淡定从容。

沈东明满意的点点头，看向方羽说道：“很不错，你竟然能够把这些事情提前猜想到，预想到，这是好事，更是能力。”

沈东明将方案放在桌子上，身体靠在椅背上，注视方羽说道：“以后的工作中，你要记住，往往你干工作的第一稿，反而才是最后要用的最终稿。”

方羽微微蹙眉，看向沈东明，脸上露出请教之色。

“第一稿做的时候，往往是一个人智慧发挥到极致，而且思考最全面的稿子，但是第一稿并不是领导修改过的稿子，所以很多时候成为了一个废稿。”

沈东明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一个稿子报到领导那里，肯定是经过了层层修改之后，很多时候就改成了四不像，最后领导自己都觉得不满意，他们又想到了第一稿。而此时的第一稿往往才是大家真正认可的稿子，甚至是最终要使用的稿子。”

方羽听到沈东明这样提醒自己，他就知道这个稿子肯定会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