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
姜羽更加笃定,不然这臭丫头哪来的消息。
王大娘手里比划了一个数,姜羽心花怒放,瞬间也顾不得追究姜浅身子到底还干不干净这事,王大娘知道姜羽不好意思,于是把姜浅支开,留她在屋子里说了好久的话。
晚上姜浅照例睡在鸡舍旁边的偏屋。
夏日气温高,上辈子她被陆清时养得娇贵惯了,鸡鸭粪便的气味从隔壁透过来,姜浅被熏的有点想吐,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她一定要改变这辈子命运的轨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眼睁睁再和陆清时错过了。
那王财主的儿子虽然是个大学生,可姜浅知道,他是因为在城里乱玩女人,染了艾滋才回来的,王财主之所以急着要给他寻门亲事,不过是想在他死前给王家留个后罢了。
姜羽上辈子一心想置她于死地,这辈子就不要怪她先心狠了,要怪就怪姜羽自己贪财,区区几万块彩礼就让她上赶着把自己卖了。
姜浅闭上眼睛,在蛙鸣狗吠声中,慢慢让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姜羽正高兴的坐在镜子前梳妆,王大娘带来了王家的几个下人,堂屋里简陋的桌子上放着几个红绸布盖的篮子,大娘看见姜浅,忙招呼她,“浅浅快来!大娘跟你说个好消息,王家下午就要来提亲啦,以后啊,你们姐妹俩总算也有依靠了!听说这王少爷斯文的很,绝对不会欺负你姐姐,而且你看王家给的聘礼!纯金子做的呐,老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