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当时他伏在她身上的画面......
怕她害羞,沙发旁的落地灯被他关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呼吸交错,谁也没有放开谁。
姜浅闭了闭眼。
她觉得她的脸到现在还是热的。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会是这样的折磨......
身侧的床畔是空的,陆清时并不在。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着,她有些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把灯打开,可轻轻翻过身的时候,就悲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姜浅缓了口气,就艰难的起身,在吊带睡裙外套了件外套,就走过去开门。
路过沙发的时候,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上头已经被陆清时收拾整齐,看不出一丝情事的狼藉。
她打开门,张川站在门口。
“二小姐,您醒了,”张川手里拿着一杯水,“先生让我过来喊您,可以准备上飞机了。”
姜浅单薄的小身子站在套房昏暗的光影里,走廊的灯光倾泻进来,在她羊脂玉般白腻的小脸上落下一层阴影,似乎并不意外会听见这样的话,她只平静的问,“哥哥呢?”
张川看着她,“先生已经走了,他说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一切都不会改变。”
姜浅垂下羽睫。
纤细的小手微微攥紧。
她扯了扯唇,唇角扯出苍白的笑,“我要是不走呢?他难道没告诉你,就算你把我送去国,我也活不下去,不担心我会寻死吗?”
张川表情严肃,但其实内心早就快被这对活祖宗搞崩溃了,明明那么相爱,现在更是连睡都睡过了,以他对先生的了解,先生一定是爱惨了二小姐,才会在这种最不该和她有牵扯的时候,控制不住和她发生关系。
可偏偏先生铁了心不肯留二小姐在身边。
张川道,“先生已经同意了器官移植,只要你愿意出国,这辈子和先生再无瓜葛。”
姜浅整个人僵在那里。
她倏然抬眸。
呼吸在一瞬间潮湿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