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从床上下来,背对着齐嫂将睡裙褪到腰间,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她的胸衣穿上,“我没有不舒服。”
齐嫂被她的行为吓得目瞪口呆。
丫头的胸衣在枕头底下......那不就说明,丫头昨晚在先生的床上......把胸衣脱了???!!!
齐嫂已经不敢想是丫头自己脱的,还是陆清时帮她脱的,身为陆家三十多年的资深老佣人,齐嫂思想就和陆家那些老古董一样,姜浅是陆清时一手带大的小孩,兄长是兄长,妹妹是妹妹,兄妹之间的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怎么可以,浅浅她怎么可以?
更何况先生马上就要和姜羽大婚了啊!
齐嫂一口气没上来,然而等她老眼昏花的看清姜浅腰间的那一块类似手指弄出来的红痕,齐嫂差点原地去世。
这......!!!
“浅浅,你老实告诉我,”齐嫂声音都在发颤,“你,你和先生,你们昨天晚上......”
齐嫂简直语无伦次,“你们是不是已经......”
姜浅穿好了胸衣,就转过了身子,年轻女孩的身体柔软又纤细,哪怕齐嫂这个年纪的人看了,也不由感到羡慕。
姜浅将睡裙的肩带勾到肩膀,没打算瞒着齐嫂,“我们没有发生什么,要是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也是我对他主动在先,齐嫂,哥哥是好人,是我不知廉耻爱上了他,不要脸的是我,跟哥哥没关系。”
齐嫂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没发出来。
直愣愣看着姜浅走出卧室,她又直愣愣看着床上的两床被子,一床叠的无比整齐,一床凌乱的不像话。
齐嫂闭了闭眼。
作孽啊。
……
姜浅上午复习了半天的考题,下周就是毕业考,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入职,所以假期多,又因为这个月总是在生病,陆清时干脆就让她休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