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话未说完,眼前就骤然扔过来一张工牌,砸在他脑门上。
“你们都听清楚了,我,陆清时,是姜浅的带教老师,也是青华神经外科主任,姜浅不是青华正式职工,她在青华医院一切行为由我全权负责,定罪要讲证据,捕风捉影的话不要来问她,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男人身上的气场过于强烈,哪怕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也足以让一众记者不寒而栗。
他逆光而站,锋利而深邃的五官隐匿在一片阴影中,清寒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大伙都不约而同感觉到了千斤重的压迫感,记者们面面相觑。
谁都不敢再开口。
姜浅忍着眼泪,脑袋就被陆清时牢牢护在怀里,按在他的胸口,“跟我走。”
姜浅一声不吭,被带到了陆清时的办公室。
大门被他重重关上。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吓得她心里一哆嗦,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她老老实实低着头。
“你最好给我个说的过去的理由,”陆清时在她跟前的沙发上坐下,声音透着让她心慌的冷静和镇定,没有半分喜怒。
“不要告诉我你不懂法律,不知道剁人四根手指要判几年,还是你以为陆氏集团的律师团队是神仙,在医患矛盾本就紧张媒体定然大肆报道的环境之下,你觉得可以全身而退。”
姜浅站在墙边,一副挨训的姿态,她知道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她根本就没打算逃避,“我说了,您不用再为我做什么,事情是我做的,我愿意承担后果,这是我自愿......”
“砰!”
一个茶杯骤然碎裂在她脚下。
骨瓷碎片溅在地上,清脆的碰响,姜浅面色惨白,吓得话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