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笑,“什么样的疼我没遇到过,你在我身边,就不疼了。”
“国公真会开玩笑。”
“燕宁,我都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国公,叫我的名字,”男人有些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你的名字……
沈燕宁仿佛已经记不起那个名字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一摸脸颊,湿湿的,她竟是哭了。
奇怪?
她明明没有多爱那个人的,怎么哭了呢?定是见到父母,心中高兴激动的吧。
沈燕宁这才起身,白氏也知道了她昨夜回了侯府,还遣人过来问询,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回来的这么着急。
沈燕宁寻了个理由就给敷衍过去了。
导致之后她在去同风院看楚平川,还偷偷摸摸的。
楚平川的痛楚,是快到晌午的时候才缓和了一些,直到傍晚的时候,他忽然惊喜的告诉沈燕宁。
“我……感觉,我的腿又活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过去他膝盖以下都是麻木的,仿佛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两块木头。
如今,他感觉那‘木头’,与他血肉连接的地方,开始逐渐好了起来。
沈燕宁当然也最想听到这样的消息了,“看来你运气不错,这腿还有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楚平川急切的问,此刻他原本灰暗的眼底,已经布满了沈燕宁从未见过的光。
那光,灿烂若艳阳。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楚平川。
“我知道世子很着急,但你双腿残疾已不是一日两日,好起来自然也不会是一日两日,只会我会顶替施针,然后按照我的药方,日日吃药不可懈怠,相信,长则一年,短则半载,总会是心想事成的。”
沈燕宁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