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慕听雪!我儿子跟你们无冤无仇,根本没有要杀害你们的必要!你拿着一块玉佩就来找我们兴师问罪,当真以为我晏长鸿好欺负吗?”晏长鸿见此刻形势大好,瞬间底气十足,与方才那唯唯诺诺的模样截然不同了。
正所谓狗仗人势,说的大概就是晏长鸿这样的人。
“既然你们觉得,一个玉佩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那这个呢?”夜寒爵回过示意,属下心领神会地拿出一个盒子,将里边用白布包裹着的匕首拿了出来。
祁夫人看到上面带血的匕首,吓得脸色惨白,“夜寒爵,你你你这是做什么?你拿个带血的匕首出来,你是想威胁我吗?”
铁血盟的属下微微颔首,“祁夫人不用害怕,这只匕首上的血迹,我们爵爷被刺杀当日,打伤杀手头目时留下的,如果说祁夫人如此坚信你家儿子是被冤枉的,只需要用你儿子的血,跟着匕首上的血做个鉴定,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祁夫人的脸色以光速暗淡了下去,甚至很快就变成一片惨白。
一旁的晏长鸿也吓得直哆嗦,凑到她耳边声音颤抖得说道,“夫人,这下可怎么办啊?这是不会说谎的,这要是真的现场做比对,我们景宸不就完了吗!”
“你给我闭嘴!我难道还没你清楚吗!”祁夫人本就已经够烦了,再看看自己这上不得台面扛不住事的老公,心中更加烦闷。
那玉佩她尚且可以找理由说是在前几天丢的,可若是真让儿子与这匕首上的血迹做对比,再进行验伤,那他们就没有任何借口再狡辩了。
“清者自清,我儿子本来就没有做过这件事,又何来自证一说,更何况,他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已经送他去国外养......”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儿子晏景宸悲催的声音——
“妈!”
祁夫人浑身僵硬,恨不得是自己的错觉,可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就看到儿子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给架了下来,身上甚至还穿着居家服,完全就是被强行带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