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许无舟非常懵逼。

虽然仙水天君说了随缘即可，但是他的这点实力，还能怎么个随缘即可啊！

“呼……虽然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只是吧，这个身体也是到达极限了，快要支离破碎了。”

仙水天君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说道。

许无舟定睛看去，现在仙水天君的表体真的是出现了很多纹路，宛如一个破碎的瓷娃娃一般。

“小心地狱。”

仙水天君说完这一句，她的这个身体蓦然变化，直接变回了牧念娇的样子。

不过，现在的牧念娇和之前截然不同。

现在的她，已经快要死了。

“何止是死了，她体内的经脉，大道，神海，神藏，圣域……一切一切，都要碎了！”

许无舟惊愕不已，道。

尽管许无舟他也知道，承载仙水天君的降临，代价肯定是无比巨大的了。

莫说牧念娇现在看上去仅仅是濒死，就是死了，都不奇怪。

不过，如今勉强不死，之后哪怕活下来了，都会成为废人。

虽然如此，许无舟对于牧念娇可没有多少好感，不趁着这个机会干掉她，这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许郎啊，你的姐姐……走了？”

漓裳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是察觉到了牧念娇忽然倒地不起，半死不活，方才察觉到了，仙水天君可能已经离开。

“嗯，但是我姐姐说了，不要以为她走了就不在了，她或许一直都在。”

许无舟点了点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闻言，漓裳直接给了许无舟一个大白眼！

她能不知道许无舟是什么心思？

无非是觉得，万一仙水天君她真的不在了，万一自己不怕他，他可不白搭吗？

嗡嗡嗡嗡！

忽然，许无舟身上一物毫无预兆的泛起一抹气息。

那是仙水天君的气息。

这让漓裳直接汗毛倒竖！

“不是吧？她真的没有走？”

漓裳深谙仙水天君的恐怖绝伦，一下子又变得老老实实了。

果不其然，漓裳变得老实了，这一抹气息又变得平静了。

这下子是许无舟都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意思？

是仙水天君其实还没有走吗？

亦或是单纯的帮他镇一下漓裳而已？

毕竟，漓裳这个死女人绝对是不会老实听话，可谓是显而易见的了。

许无舟略一思索，觉得应该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