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别的我就先不说了,钟向阳在造谣,皇家礼炮的事情我已经撇清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曹明秀的案子你我都跑不了,钱你拿了大头,锅不能让我一个人背吧?”谢广海在电话里有些不悦的问道。
“谢广海,你什么意思?你想把我拉下水吗?”王维舟声音冷冷的问道。
“王少怎么可能呢?我把你拉下水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说现在兄弟有难处,我们要相互拉一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再说了钟向阳说的那些违法乱纪的生意我不可能转让给你,我给你的都是合规合法的生意,煤矿,房地产这些你都不感兴趣吗?”谢广海问道。
“谢广海,我告诉你,我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把曹明秀的事情摆平,曹明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当初出主意的是你,具体执行的也是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要想着把我扯上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说完这话,王维舟就挂断了电话。
同在汽车后座上坐着的赵汉良,听着王维舟气急败坏的打完电话,说道:“其实我觉得吧,这事也没有那么难,现在关键是要稳住谢广海,以防他狗急跳墙,不管他是出国还是永远闭嘴,都是不错的选择,就是在国内不安全呀”。
王维舟闻言,瞟了一眼赵汉良。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到服务区的时候,赵汉良下车打了个电话约谢广海在省城再见一面。
“我给谢广海打了个电话,他马上赶往省城,我们在省城再见一面,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曹明秀的事情该怎么办?”赵汉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