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心里叹口气,与带队副处长用力地握下手,转身回到桌前坐下,又免不得有别人敬酒。
虽然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多,这样难受,但他心里还是清楚,这场酒不白请,效果不但有,而且还很明显,仿佛一下子全班同学都认识了萧何吏,这么年轻,这么有权,而且居然已经是正处!
别人还在继续交杯换盏觥筹交错,萧何吏头晕得实在忍不住,便跟组长无线办主任说了一声后找个机会悄悄地溜下了楼去。
夜已渐深,船板上空无一人,萧何吏站在船头,本想清醒一下,却被江风一吹,呕意从腹中直冲上来,再也忍不住,手扶着船舷护栏探头向江里哇哇吐了起来。
今天晚上确实喝得太多了,萧何吏觉得把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尽管胃里面早已空空如也,连点酸水也吐不出,却依然伏在栏杆上干呕着。
正在难受,突然一只小拳头在背上轻轻地敲着,声音冷淡而关切:“喝这么多干嘛!”
萧何吏听出是徐少姑的声音,心里一暖,强撑着直起身子,回头笑笑,将手伸进口袋找纸,但摸了半天也没找到。
徐少姑无声地递过一帕手巾,萧何吏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擦了擦嘴边的污秽,一股幽幽的清香立刻沁入了鼻中,他心中不由一动,又想起了那晚在小黑屋抱着徐少姑时的情景,应该就是这种香气。
擦完嘴后,萧何吏下意识地就将手帕递还给徐少姑,可是手到中途又缩了回来,讪讪地笑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