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局,我是继令啊,忙什么呢?”
“是继令啊,我还能忙什么,就是在省厅临时帮忙啊。”
“萧局,你现在是在东山市还是在省厅?”
“你看你这话问的,我被借调到了省厅,当然是在省厅了。”
“哦,我还以为你就在东山市呢。”
“你这是听谁说的啊?”
“没听谁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对了,萧局,你什么时候来东山市啊?”
“我也不知道呢,就看我被借调到什么时候吧。”
“等你回了东山市,一定给我说一声,我好请你喝酒。”
“呵呵,好吧。”
“萧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不一会儿,候继令又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冒然给萧震打的这个电话,就等于在向萧震通风报信了。
蠢,真蠢,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蠢了呢?候继令懊恼到了极点。
的确没错,候继令这么后悔懊恼是有道理的。他突然给萧震打了这么个电话,还真的就等于向萧震通风报信了。
萧震虽然不太适合当官,但他的业务能力却是在全省的警界都数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