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候局对您非常关心,他拨过来十万元,专门用来照顾您。”
萧震一听,脸色就冷了下来,道:“胡闹。这十万元是公家的钱,怎么能专门用来照顾我呢?把这钱给他退回去。”
黄子萧顿时后悔自己说话太不注意了,一时犯了震哥的大忌,忙道:“这毕竟是候局的一片心意,再退回去就不好了。你自己不用这钱,可咱们所里却是用钱啊。我看咱们还不如把这钱当作咱们所的办公经费呢。”
“嗯,这样也行。”说着,萧震走出屋来,看了看偌大的院子,道:“市局和县局都开展过大练兵了,咱们这所里还没有开展。我看就从继令拨过来的这钱里边拿出来一部分,购买健身器械和拳击沙袋等训练设施,就摆在这院子里。”
黄子萧忙道:“嗯,好,这件事让李铁去办。”
说到这里,黄子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忙低声道:“震哥,你是怎么打的那个孙乔?”
“我也没打他,就是拉了他一下。”
“我可听说了,你拉了他那一下,可是把他的肩关节肘关节和腕关节同时给卸了下来。我在北京政法大学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武术教官,他是祖传的擒拿术,但他也没有这个本事,他最多就是将人的手腕给卸下来,而且卸下来还接不上。”
萧震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邢睿和李闯到了。
邢睿快步向前,来到萧震面前,打了个敬礼,恭敬地喊了声萧局,李闯则是从车上往下拿买来的菜肴和酒。
“怎么着?你们连酒菜都带来了?”萧震问道。
“萧局,我今天来就是找您喝酒的,咱们不谈工作,只喝酒。”邢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