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继令忙道：“没有，绝对没有。萧局，你不是交代了嘛，不给他们打电话，直接给他们发征求函，我就是这么做的。”

萧震知道，就凭着候继令的精明，他绝对不敢轻易违背自己的命令。但他转念一想，道：“你没给他们去电话，他们给你来电话了吗？”

“这倒是有，我把征求函发过去后，费乃超给我打来了电话，问了咱们要推荐的人选，但我没有和他说，让他们自己决定。”

萧震道：“这就不对了，他们自己决定，怎么会有两个人选？”

候继令只好实话实说：“费乃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先问了你个人的意见，我就告诉他，你的意见是推荐江口镇派出所的所长黄子萧。他又问了我个人的意见，我仍旧是推荐邢睿。”

萧震不禁感到更加难以理解，因为他在苍云县公安局担任局长期间，和费乃超关系闹的很僵。当时费乃超到看守所去提胡居海，但萧震坚决不让，当时费乃超就和他吵了起来。他和费乃超之间也算是结下了梁子。从此之后，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但这一次苍云县委推荐了两个人选，很明显，苍云县委这么做，是既顾及到了候继令的面子，也顾及到了萧震的面子。费乃超顾及候继令的面子不难理解，但费乃超这一次却顾及到了萧震的面子，这就让萧震很难理解了。

实际上，萧震也不知道费乃超那一次秘密拜访陈聪的事。即使是陈聪本人，也对费乃超突然去拜访他，感到不可思议。

官场就是这样，有时候看上去迷雾团团，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原因却非常简单，那就是重要人物的一个观点甚至是一句话，就能左右局势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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