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长没有想到黄子萧会这么说,不禁愣了一愣,随后就是老羞成怒。黄子萧当着李镇长的面这样说自己,那也太让自己掉价了。
胡所长厉声喝道:“黄子萧,你胡闹什么?”
黄子萧不卑不亢地道:“我没有胡闹。”说完之后,他看着李广超道:“李镇长,我们这里是派出所,是维护社会治安的执法机构,但我们为什么要开这么个酒作坊呢?还不是因为我们经费紧张,无法开展正常的工作嘛。我们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呐。如果镇政府把拖欠我们的经费如数都给我们,那我们也就不用开这个么酒作坊了。既然开了,那就要认真管理,要不还不如不开。成恩同志这么做,也是为了让酒作坊的经营管理正规起来。你作为一镇之长,应该支持成恩同志的这种做法。我们也欢迎李镇长经常过来指导工作。另外,我代表派出所,再次恳请李镇长将拖欠我们的经费赶紧拨付给我们。只要我们有了经费,那我们也就不用再搞什么酒作坊了,你说是吧?”
黄子萧的这番话太厉害了,既包含了政治意义又包含了经济意义,简直就是政治经济学的集中充分体现。更重要的是,黄子萧的这番话,让李镇长既无地自容又无法反驳,让胡所长也很是自惭形秽。
李广超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冲秘书和司机吩咐道:“把酒放下,咱们走。”说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年成恩,转身走了。
秘书和司机只好将酒放下,匆忙跟着李广超灰溜溜地走了。
“看看你们这是干的啥事?不就是几箱酒嘛,至于弄成这样吗?我还是不是所长?你们还拿我当所长吗?”胡所长气急败坏地道。
年成恩很不服气地看着胡所长,他准备要和胡所长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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