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赐和史文洪的那番对话,武玉莎听的清清楚楚,她知道吕天赐说得这个县委领导,就是自己的父亲武崇孝,吕天赐没有直接说出来,也是顾及自己和妹妹感受。
武玉蔓可不管那么多,直截了当地问:“吕大哥,我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说说吗?”
吕天赐摇摇头说:“你们不用自责,我就不和你们说原因了。如果不是武玉刚,我和玲玲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随着武玉刚调到腾龙乡,我就开始受到打压,不久腾龙乡的王书记被调查,我也被县纪委带走审查。因为那时候武玉刚的身份,腾龙乡可以说是妇孺皆知。玲玲为了救我是病急乱投医,她去求武玉刚帮忙。武玉刚满口答应帮忙,就把玲玲骗到县城的一个小旅店里,在饮料里下了药……”
武玉莎非常气愤地说:“我真不敢想象,我哥竟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吕天赐又说:“我从纪委回来之后,才知道了这件事,那时候做事不管不顾,就在腾龙乡党委副书记办公室里,把这个人渣暴打了一顿。”
“该打!”武玉蔓听到这里,握着粉拳说道。
“呵呵,你们武家的未来之星,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叫我爷爷。我肯定会为些付出代价的!当场我就被派出所带走,之后就送到县警察局关押。”
“那后来呢?”
“后来玲玲为了救我,又去冒险拦车告状,险些丧命于车轮下,幸好在吴丹书记的亲自过问下,我这才走出警察局。就在出了县局想找腾龙乡班车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劫匪抢包,我为了帮被抢者拿回包,就和劫匪搏斗,最后包虽然抢了回来,但我因为被劫匪打伤昏迷了二十一天。当我出院回到腾龙乡之后,才知道玲玲已经离开了腾龙乡。”
“再后来呢?”武玉莎和武玉蔓见吕天赐不往下讲了,异口同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