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良久,谢舜名才疲惫不堪地开口,“收手吧。爱找哪家找哪家,尽情办他们的婚礼去吧!”
安律师眸中露出几分欣慰:“谢少,你总算是想通了。”
孰料,他话音刚落,谢舜名眼眸中便冷星闪动,气势逼人道:“想通?早着呢!”
安律师不解,既然没有想通,为什么又突然收手了呢?
谢舜名思索了一下,侧过头道:“帮我准备一份礼物,顺便去向陆屹楠讨一张请帖,他们的婚礼,我必须要参加。”
“这……”安律师见他坚持,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吧。”
周二晚上的时候,陆屹楠和钟可情吃完晚饭,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头,一个磨墨,一个拿着很细很细的毛笔写着请柬。
陆屹楠品学兼优,钟可情从小就知道。
听说他很小的时候,父亲的生意还没倒,家境富裕。母亲曾经送他上过不少补习班,毛笔字只是其中最幼稚的课程,什么钢琴、围棋、桥牌,甚至连骑马都学过,过得是贵族生活。
当然这些钟可情并没有亲眼见到过,也都是班上的同学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她耳中的。她曾经去问过陆屹楠是不是真的,但陆屹楠每每只是摇摇头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