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看到了我的脸，会不会也把我当成是那个人？”

“会。”

“那我戴上。”说着林怡就戴上了。

这一次，轮到夜辰霆觉得无法理解了。

“你方才不是还不愿意，现在怎的又愿意了？”

“相同了，我是风国的长公主，若是日后宫里面的人见了我都说我是旧人，我心情也不好。”

“嗯，朕走了，三日后便就是大婚，宫中的仪仗队会到晏城来接你……罢了，朕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夜辰霆想起了这些事情应该是早就有人和林怡说过了显得自己话多，便就一言不发的走了。

他只留下了一个面具，和一盏未喝完的茶。

林怡看了他的茶，是寒尖。

他喝茶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是不嫌苦，还是……心里面苦？

“主子，您都戴上了，奴婢也戴上吧，就说是咱们风国皇室的习俗什么的。若不然旁人都只议论主子您不懂得规矩。”

“就算是有你，旁人若是看不惯我，也会说不懂得入乡随俗……罢了，你也戴上吧，本人这便就要用这个面具将这夜国后宫搅得动荡不安！”林怡看着面具说道。

“您……想要做甚？”霜儿有点怕了。

自家主子胡作非为的能力是无师自通，实在是可怕。

“霜儿，你可有听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便是集万千妒恨于一身？”

“听说过，画本里面常有，您也说过的。”

“我从三日后开始，便就尽职尽责的当个祸妃！后宫不安稳，想必前朝也不好受！”

“什么？”霜儿的语调都有点变了。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是很惊讶的样子。”

“不是，主子您怕是要落空了，夜国皇上的治国能力一绝，后宫和前朝是分开的，而且，当今的后宫里面也只有两个人，您怕是……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了。”

林怡直接蹦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霜儿：“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现在才说？”

“奴婢以为您是知道了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两人沉默。

过了很久。

林怡说道：“没事，两个人也够玩了，你且说说，后宫里面的人都是谁？”

“是，奴婢打听过了，后宫中的两人，一位是莲妃，一位是贤妃，两个人都是从前皇上在当王爷的时候王府之中的侧妃。”

“打住，那皇后呢！没有皇后吗？”

“这正是奴婢要说的，夜国皇帝没有皇后，现如今后宫的各项事宜都是皇上的皇妹絮依长公主在打理。”

林怡无语的看了霜儿一眼，把面具放在手中把玩着说道：“那他怎么没有皇后呢？那先前的王妃呢？如果他当了皇上，那应该是王妃当皇后啊！”

“……先王妃，早就死了。”霜儿答道。

闻言，林怡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怎么回事？”

霜儿却好像已经不想要再说了，扯开了话题：“主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要先回去了，不然的话，怕是要被发觉了，到时候如果大张声势的，对您的声誉有影响。”

“好吧好吧！”

林怡戴上了面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