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柔的画展里面画作不少，曲折的大厅和走廊相互连通，每一面墙上都挂满了她的作品。

苏小浅虽然不懂艺术，也很少看画展，但是一个人画作的风格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一路看过去，越来越别扭，因为她觉得这些画作的风格太不统一了。

有的特别清淡，有的特别圆融，有的又非常锐利。

就好像是……

出于不同人的手笔一样。

苏小浅不由问章慧慧：“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画，不是她自己画出来的吗？”

章慧慧说：“那还能有假？她为了举办这个画展，买了好多画呢。有些美院的学生为了赚生活费，会把自己没发表的画作卖出去，这是常事啦。”

两个人正在讨论着，突然，身后响起孙若柔的声音。

“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还当场抹黑我？”

苏小浅回过头，看到孙若柔捂住嘴巴，特别惊讶又委屈的表情。

孙若柔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来我的画展做什么呢，你觉得，我现在还不够惨吗，你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把我另一个梦想也掐断才甘心，是吗……”

孙若柔身后还跟着一些记者，这时候，记者们立刻把这一幕拍摄和录制下来。

苏小浅被镜头闪光晃了眼睛，连忙别过头眯起眼，皱眉说：“我没有抹黑你，只是和朋友私底下讨论一下，并没有对外界说什么。”

孙若柔却已经泪流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