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嚣张，但是眼睛一直没有跟龙祁夜对视。

龙祁夜听完，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可以。你不要金钱的补偿，那么，要什么？”

其实，他方才说的也不只是局限与金钱的补偿，只是孙若柔要这么理解。

他既然决定负责到底，就耐着性子，不厌其烦又问了一回。

孙若柔暗暗踌躇。

不是很能摸准龙祁夜的脸色和脾气，试探着，把嚣张的态度又用了一次：“要什么？如果我说，什么都不要呢？龙总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龙祁夜直言：“不明白。”

他判断，以她的处境，以及一直以来的野心满满的行事风格来说，不应该什么都不要。

孙若柔却笑了，“龙总是商人，不明白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很正常。那么，这次见面就到此为止吧，再见了。”

孙若柔拿起场边的手袋，走出了冰场，往更衣室去了。

龙祁夜微微皱眉。

无欲无求的人他见过，绝对不是孙若柔这样。

她为什么不肯接受补偿，也不肯跟他好好说话？既然回拨了助理的电话要求来这家冰场见面，为什么又匆匆离开？

龙祁夜感到有点烦。

是厌恶的那种烦，而不是心情郁闷。

他转身快步离开了冰场，甚至没有等孙若柔从更衣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