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婕妤随母亲,头脑不是很灵光,但是也能听懂阮小川的话,她失望道:“那怎么办,小川,你教教我。”
阮小川说:“我好好想想。”
会面结束后,刘婕妤回到爷爷家,刘康乾也放学回来,姐弟俩碰了个头,都觉得阮小川说的有道理,谭辉都搞不定傅平安,更何况自己,两人长吁短叹,被爷爷刘文襄看在眼里,等孙女走了之后,刘文襄把孙子叫到自己的书房问话。
“康康,你和你姐在聊什么,别瞒爷爷,爷爷不老,不是老糊涂。”刘文襄说道,刘康乾从没见爷爷以如此严肃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正视起来,深吸一口气说:“我想为大伯报仇,我要让傅平安付出代价。”
刘文襄说:“说说看,你怎么做的?”
刘康乾便将自己的计划和阮小川的一盆冷水和盘托出,说完长叹一声:“我的力量还不够强大,看来只能等十年后再报仇了。”
刘文襄说:“你刚才说他当众打人,有什么确实证据。”
刘康乾说:“有,很多人旁观,记者全程拍摄,也在治安摄像头的监控范围之内。”
刘文襄说:“那就够了,按法律来,我就不信了,这难道不是党的天下了。”
“可是,他背后有一帮教授,还有整个江大为他背书,还有部队,他还有各种耀眼的身份,阮小川说的对,我们暂时还斗不过他。”
刘文襄慈祥的笑了,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康康,你的这位记者朋友人不错,但是还年轻,看问题只看到表面,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爷爷支持你。”
“可是有用么?”刘康乾不太自信。
“康康,爷爷问你个问题,热爱毛主席的人多不多?”刘文襄开始教育孙辈,就像当年教育儿子那样。
刘康乾侃侃而谈:“早个几十年,热爱毛主席的人数以亿计,中国起码七上舆论热炒你打人的事情,学校压力很大……”
傅平安说:“我要是不出手,那一家人都被烧死在车里了,再说警方还没下结论呢。”
副书记说:“系里开过会了,我们建议啊,你休学一段时间,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回来上课,你看怎么样?”
傅平安说:“那我干脆退学得了。”
副书记说:“那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