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毕业,太贪玩了,就弃学了。”
沈晋帆尴尬的红了脸,a大标榜他一事,他早就听说过,只不过当年是他执意辍学的,人家a大不嫌弃他个半拉子,用他的成功来激励那些学生,他已经烧高香了。
“好厉害!”
舒苒的眼睛已经变得和她的眼睛一个颜色了,她自己却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她在犯花痴。
“你也是a大的?”
沈晋帆已经和程度再次落座在沙发上,沈晋帆的脸色恢复了平静,端起桌上的茶浅酌一口,抬头看向舒苒。
闻言,舒苒的满面红光慢慢的熄下去,失落的回道,“我休学了。”
“嗯?”
沈晋帆端着的茶杯顿在嘴边,把看着舒苒的两只眼睛里全是问号。
舒苒见程度的脸色有些不妙,赶紧换上笑脸,欢快的解释道,“姐姐说了,等我妈妈身体好了,我就可以再回到学校继续读书了。”
“哦!”
沈晋帆恍然,看来茶馆老板说的没错,她妈妈确实是生了重病。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
张妈恭恭敬敬的立在程度身边,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餐桌上已经满布珍馐了。
“好。”程度点点头,又摆摆手,张妈会意的转身回了房间,很快便提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出了门。
“沈总,请!”
程度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沈晋帆也起身手指点着程度,慢慢走向餐桌,“你看看,刚才还晋帆呢,多大会儿,又打回原形了?”
“哈哈哈……”程度仰头大笑着走向餐桌旁的酒柜前,随手拿起一瓶酒甩了甩,“喝哪个?”
“来中国的干红就可以。”
见程度拿起的是法国的拉菲,沈晋帆急忙摆手,指了指旁边酒架上的深色瓶子。
“1915年的琼瑶浆!”程度像是恋恋不舍的取下酒,走到沈晋帆身边,“小子,这瓶酒是花了我一栋别墅的钱才弄到的,你可别浪费,要全喝没它!”
他早就听说过沈晋帆对张裕的痴迷,所以特意取出了珍藏多年的琼瑶浆来做这场“战争”的武器。
“我不仅会喝没,瓶子也要带走。”
沈晋帆接过酒,像抚摸一个孩子似的温柔而不舍。
他们两个品他们的就,舒苒插不上话,只能呆呆的站在一旁干愣着。
“不行!太贪得无厌了!”程度抢过酒,作势要送回酒架上,“不喝这个了,换个别的!”
“哎!别别别,酒你请,瓶子我买还不行吗?”
沈晋帆说着真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支票,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扔到桌子上。
“那个,你们这么忙?真的不饿吗?”他俩再这么闹下去,这一桌子菜就只有倒掉喂狗的分了。
“不饿!”
“饿!”
两个人两个人异口不同声,行动却很一致。
等到沈晋帆和程度都坐下,舒苒才敢入座,伸向筷子的手停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颤颤的收回来了。
她对面的那两位已经很丧心病狂的喝上了,而且她手边的高脚杯里也被沈晋帆倒满了鲜红色的液体,头顶明亮的灯光将红色液体的影子压在白色的乳白色的桌布上,呈现出一个一个的红色光圈。
第一次有男人给她倒酒,还是那么帅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