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酌看到白禾明显的往后退了很多,冷笑着,继续狠辣的攻击着保镖,顺势借着手里短刀的攻势,不断的朝着胡同口移动。
他们家祠堂离胡同口也不远,正常走路,也就二十步,他这么进进退退的,大概需要四十步。
白酌心里默默数着数,数到四十的时候,站在他正前面的保镖被他一脚踢倒在白禾的林肯车上。
“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付出代价的!”
白酌随手甩出以阿布短刀,短刀朝着身后还要冲上来的保镖飞去,白酌见状,忙跳上车头,跃出胡同口,朝着路边跑去。
跑到路边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出租开过来,白酌想也不想就拦下,直奔公寓。
眼睁睁的看着白酌逃脱,白禾心里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要是今天真的把白酌关进祠堂,还真说不定会是什么局面。
毕竟,现在,白酌有的不仅是他的那些搞it的伙伴,他还有俞氏,还有沈氏。
保镖们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白禾看他们呆愣的站在胡同口,看着出租车消失方向,一阵气性涌上心头。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去治伤!”
白酌回到公寓的时候,才发现,他白色的西服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破了,汗水流下来,后腰上明显的一阵刺痛感。
他摸一摸后腰,这才发现,他后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一条口子,貌似还不小。
“小雨!”白酌走到门口,一手用力扶着门,一手扶着腰,撑起衣服,免得伤口摩擦。
“小雨!小雨!”他敲了两声门,不见有人来开,立刻慌了。
往日里,白禾要是约见他,会提前把沈舒雨接到白家,难道这一次也是?
想着顾不得腰身的疼痛,掏出手机拨通沈舒雨的电话号码,电话那边是嘟嘟的忙音,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没人接!
白酌忍不住用力锤了一拳墙,手上的血,在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就在他准备给俞静茹和沈中阳打电话问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沈舒雨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脸上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一看就是在洗澡。
白酌忍不住深呼一口气,上前把沈舒雨抱在怀里,“吓死我了!”
沈舒雨一脸懵逼的看着白酌,抬头就看到对面墙上有一个鲜红色的血印子,看样子还没干涸。
血!
“你,你怎么了!”沈舒雨后知后觉的推开白酌,这才发现他两只受伤全是血,手里的手机上也全是血,视线在转,就看到他腰上一道红色的痕迹。
沈舒雨颤抖着走过去,扶起白酌背上的衣服,一道浅浅的划痕横躺在后腰上,血就是从这里染红了白色的西装。
“你说,是谁!报警!我们去报警!”沈舒雨说着,眼里就聚满了泪水,心疼的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白酌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发,想到自己手上全是血,笑着放下来,“没事,这不回来了吗?”
他知道,在沈舒雨的眼里,现在这样的法治社会,发生这种事,就应该法律解决,但是,伤害他的是他亲妈,他就是再生气,也不至于把自己亲妈推进监狱。
“你能不能先帮我包扎一下?”白酌看着沈舒雨慌了神的模样,用袖口帮她擦擦眼泪,勉强扯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