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应声。

“先不说了，奶奶给我打电话了。”沈中阳接了电话，听到沈老太太关切的声音，“中阳啊，我听说你被人打了？是谁打的？你伤得怎么样？在哪个医院？我去看你！”

“我没事，奶奶，只是几个小混混，伤不到我！”沈中阳不想将亲人想得太卑鄙。

“怎么能不看呢？你可是奶奶最关心的孙子啊，中阳，离开集团是你自己的决定，难道你要怪在奶奶头上？”老太太最近的火气也相当大，“你说了以后还会再回集团的，可你看看集团最近发生的事，这就是你再回来的打算吗？你想将集团重新洗牌吗？”

沈中阳被老太太的话说得糊涂极了，“奶奶你在说什么？我最近都在为自己要干什么行业而发愁，也在找人盯着科研界，哪有空管集团？”

还要盯着自己的女人，就差变分身了！

“现在集团上下不齐心，发出去的命令总有人推三阻四，要不是我去坐镇，又给了越云些股份，既要镇不住那些服你的股东、也要镇不住你一手提拔的栋梁，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连着去了集团一个星期，老太太身体累心也累，就差没有动手打了。

沈中阳觉得诡异，提出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正想要好好教训他的老太太也同意了。

人才到，老巴掌就往他背上招呼，“你个没良心的狠东西，那可是祖辈创立的产业，你为了个女人说走就走、说闹就闹，知道这些日子耽误多少生意、损失多少钱吗？”

沈中阳只觉冤枉，以为老太太在诓他，“奶奶，我没有。”

沈老太太更气，打得更用力了，“还觉得冤枉是不是？你自己找你的人问问，看现在不是上上下下乌烟瘴气？你这是要死我吗？我告诉你沈中阳，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真的把你赶出去，你什么东西我都要收回来。饿死你这没良心的！”

“奶奶，我真没有，而且，我经常跟越云联系，他也没跟我说过那些事，还有……”沈中阳还想说，突然想起，莫然也没跟自己说过这些事。

“奶奶，您让莫然去非洲？”

老太太打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瞪了他一眼，“他是你的特助，自然是跟着你的，我调他跑什么？”

“莫然刚跟我打的电话，说集团要他去非洲！他的辞职报告也没人批。”

老太太诧异，“我去了这几天，根本没见到他，都说他辞职跟你一起走了。”

沈中阳决定不再隐瞒实情，“前几天打我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混混，他们是找准时机去闹事的，个个下手又狠又有分寸，根本看不出什么外伤，全伤在筋骨上。”

要不是俞静茹在、要不是毛经理机灵，自己还真会吃大亏。

“我还以为，是奶奶找人来教训我呢！”他半真半假的自嘲一笑。

老太大急红了眼，“放屁！我怎么会找人打我的孙子？等等，你是说，他们是有人特意找来的、专门下黑手的？”

她气了，“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查出来是谁没有？你伤得怎么样了？快让奶奶来看看。该死的东西，我饶不了了他们……”

“集团里以前的渠道，我跟莫然全部被屏蔽了，什么也查不到！”沈中阳两手一摊，“不然，我也不会来求奶奶您高抬贵手啊！您打我骂我都行，不要对俞静茹下手，她一个女孩子，碰到那些下狠手的流氓，还能得到好？这不是要逼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