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九儿的心，莫名沉了沉。

被陆北城用怀疑的目光盯着看，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竟然有一种顿挫的疼。

很不舒服。

“你觉得……我跟在你的身边，另有目的？”

她深吸一口气，“你……怕我害你吗？就如，那些害你残废的人一样？”

这话一出口，九儿就立即能感觉到，陆北城身上那种暴戾的气息，瞬间外溢。

像是来自地狱一样的气息，让坐在他身旁不远处的自己，冷得浑身血液，像是在一刹那凝结成冰。

真的好冷！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陆北城眯起眼眸，倾身，靠近她：“你会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