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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的人要说的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唐青瑶送楚天鸿和华锦诚离开灵界山。

其他人各自回房修炼，楚林阳叫上穆凌霜来自己房间一趟，华芊茵也在，三人进屋，掩门。

“你还是一点都没想起来吗？”楚林阳尽量声音轻柔，问题比较敏感，语气好一些或许可以缓解她的紧张。

穆凌霜摇了摇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

“凤一山也不认识，只是听袁纯瑛这么说，万一袁纯瑛骗他呢？那个孩子或许根本不是凌霜，只因有几分像她，凤一山才没怀疑她们的母女关系。”华芊茵抚了抚穆凌霜的背，觉得丈夫的问话让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更加委屈了。

楚林阳自己也知道，可再难受也得面对，她若不配合，查清真相就更漫长无期了。

“应该没错，穆家也没有第二个女孩子了，真订了亲是要交人的，而且……”楚林阳停顿了一下，往穆凌霜身前坐了坐，“天灵派那晚，我在你身上看到些东西。”

穆凌霜身体震了一下，眼露惶然。

“你看到什么了？”华芊茵按了按丈夫的手，提起了心。

楚林阳沉了下气息，说道：“在你背上有个极小的‘龙’字，是用深厚的元炁力刺上去的，我只看了两眼就觉得脑袋胀疼。”

穆凌霜还没等楚林阳说完，已经惊慌无措，如坐针毡，眼泪很快涌了出来，从不敢相信到不得不信只是转瞬之间，心乱成了一团麻。

“不，不会的……公子，我……没人碰过我……公子，你相信我，没有，没有……”

楚林阳心有不忍，只好抱了抱她，安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袁纯瑛干了什么，她想要什么？”

可穆凌霜还是哭得泣不成声：“你，你就因为这个，才迟迟不肯让我进门吗？”

……这事他都忘了，不是故意的，是真忘了……

“凌霜，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林阳帮她擦着眼泪，刚擦掉又滑落，“当时我以为你早有心上人，迫于压力才不得不与我为妾，我疏远你是想着如果你真有心上人，等到我可以做主的时候，我会放了你。我真的只是这么想的，没有半点其他意思！”

然而，楚林阳的说法没能让穆凌霜止住眼泪，无从解释的她只能跪下来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公子，我没有骗你，如果我早知道这些事，如果我知道我身上……我不敢到你身边来的，这根本瞒不住啊……”

穆凌霜解释到最后，哭到伏地不起。

这话不错，楚林阳当年看到的时候就想到了，但那时候穆凌霜一个劲求饶，他以为是不想圆房，不想被他看到那个字。现在明白了，本来自己就看不到刺在自己背后的字，所以穆凌霜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字。

楚林阳将她扶起，抚着她的背，拍着她的肩，轻声哄着：“我没说你骗我，也没有怪你，我只是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确定是‘龙’字？”华芊茵懵了半晌，还是觉得这事离谱，手在丈夫眼前晃了晃，“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吧？”

楚林阳一撇嘴，瞧了眼妻子，说道：“你可以自己看看，龙字笔画那么多，我想看错也难吧？不过凌霜，你介不介意我再看一下？那天我还没学《九变》，如果能用探查术探查一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穆凌霜低了低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嗯’了一声，便背过身去，将腰间束带解下，华芊茵帮她褪下一点衣服，露出肩头半背，拨开发丝，果然在肩胛骨的中间看到了一个黑色小字，也就和米粒差不多大，凑近瞧，还真是‘龙’！

“放松点，别怕。”楚林阳轻声安抚的同时把手按了上去，想着探查一个字应该没什么危险。

可是，他错了，刚运用功法，整条手臂就被电击了一般，瞬间麻了。但楚林阳没有立刻停止，接着手掌被一股力反推了回去！

楚林阳惊恐地看着自己莫名抬起的手掌，竟完全不受他控制，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屋外远远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阳……”

是云启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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