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那个人早就在十年前死了,更何况,那个人最爱水蓝色,也最爱干净,万万不可能是这副样子。
晴时低头看了看配着的沧澜剑。
是了,当初那个人就是死在这把剑下的。
注意到晴时神情一会儿低迷一会儿困惑,山鬼知道他思想偏差了,索性也就不瞎比划,安安静静的站在对方面前。
良久,晴时注意到自己今夜三番两次失态,脸色有些微微红。
他朝山鬼作揖,算作致歉。
“不知姑娘可有好的主意?”晴时问道。
山鬼闻言,重新抬起头,眼底精光乍现,立即快速的对着晴时打手势。
只见晴时略微沉思,思考之后才轻轻点头,算是同意了。
月色若银华,随着黑夜拉长逐渐升高。
升到最高处时,月光斜斜的透过柴房的门映射进来,照在里面两人的侧颜上,平添几分安宁的柔和。
第二日。
张婆从房里出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等到睁开眼时,便看到院子里蹲着个纤瘦的姑娘。
她手起斧子落,柴便断裂两半。
随后那姑娘的手伸出来,手上长满了冻疮,握在劈好的柴火上用力的一丢,轻轻松松的便丢到了她身边的柴火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