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说:“可能是你刚才吃了解酒药再喝酒的缘故。”
弗陵耸了耸肩,遂也没将这件事当一回事。
“那个,怎么回事?”薛衡总觉得那边有个女孩子总是一直盯过来,目光好几次落在她身上,让他心底总到不适。
弗陵顺着他的视线逡过去,果不其然看到小雅的身影,笑着又拍了拍薛衡肩膀。
她身量在同龄女孩子间已经不低了,可还是要垫着脚才能够得到他肩膀。
“哦,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也年岁不小了,摆脱我这个麻烦后,难道家里人就没给你试压?”
薛衡听出来她的图谋不轨,将她的手从拿了下来,松开时指腹在她手腕腕骨处不着痕迹地摩了摩,道:“说吧,别扯这些弯弯绕绕。”
弗陵指尖捏了一根红头绳,往他手腕上套了过去。
“我呢,受人之托,就必须要忠人之事。”
那是刚才从小雅身上取来的,本意是借来给自己绑头发用,但弗陵觉得用在这个场合上也特别合适。
······
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古人诚不欺我。
弗陵昏昏欲睡时盯着那人瞧了过去,只觉得那人在自己眼前使劲晃悠晃悠,晃得她脑袋疼,眼睛半睁开来,眼前那个身影,好像是薛衡的影子。
想到他做的那些个混蛋事,弗陵忍不住啐了一句。
“薛衡,我。”
高大的黑影走了过来,眼眸里倒影出薛衡的身影。
弗陵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薛衡将她从椅子上抄了起来,靠着抱枕上。
“别说脏话。”
弗陵:“关键是我自己现在不止是想说脏话,还想打你。”
薛衡也不在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卷胶带。
“幸好我早有准备。”
“王八蛋。”弗陵怒道:“你,你要是敢绑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报警。”
“再骂我一句试试看。”
“你到底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我要是说,你现在在做的事很危险,你已经暴露在那些人眼底,你会不会听我的及时收手。”
“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不要模棱两可的。”
“就是因为你总是对我有所保留,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时间会证明。”
“屁。”
“你若只是一直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现在”
“薛律师,现在怎么办?”
“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她要是消失了,林学义是要找她的。”
“跟他说,她跟我走了。”
“那林学义肯定要气死,你是不知道,他这次是带了侄女过来,想借白小姐来给您做媒。”
“她倒是身负重任,什么好的烂的都揽在自己身上。”
······“”
“”
要把她送到哪?”
“我谢谢你啊。”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