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怎么敢?”
“是”
就打听到今天的酒会上
“我”
1
深山老林隐匿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部落,他们世代是巫,学医,制毒,养蛊,因为祖宗临终前的嘱咐,将大山与外界联通的玄铁索桥斩断,自从百年来避世绝俗,子子孙孙都不得踏出这座大山一步。
打破祖宗禁令的第十任巫女的养子风行。
十岁那年,褚朝歌得知她叔要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吵着闹着要一块跟过去,哪知道风行半途将她给弃路上,也因此捡到了那个外族人。
五年相处,族中人从一开始的排外到渐渐被族中人接纳。
五年后,褚朝歌闹自杀,她又因为玩密室来到这个奇奇怪怪的世界,成了如今的褚朝歌。
原以为勘破线索,破译难关就能离开这个密室,可是她连出山的路怎么走都摸不清楚。
不知不觉间便在这里过了三年,当年这具身体十五岁,含苞待放,却对一个外族人芳心暗许,被骗了心伤了情。
如现在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偏偏她情窦未开,即便与异性男子如何亲密相处,都无法产生任何感觉。
风行怀疑是自己当年喂给她的那些药起了副作用。
但实际上,褚朝歌已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害怕这些人。
这个部落隐秘在深山里,与外界几乎断绝了往来,近百年来都是族中内部消化,出走左走就是三姑,右转便是八大姨。
她的那些个表弟表妹们,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近期结婚,生下的孩子要是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是以,褚朝歌便以对相亲对象起不来什么荷尔蒙为由拒绝了风行及姥姥给她介绍的男人。
眨眼之间,十八岁的她都快被村里的女人笑话成老姑娘了,按她这个年纪生下两个小孩比比皆是。
褚朝歌自己并不着急。
这个年纪躺着继承姥姥留下的家产,管理整个巫族部落难道要比给别人相夫教子来得自在?
养她的姥姥不是亲姥姥,她随着风行一样,都是姥姥当年捡来的。
与风行也不是亲生的叔侄,据姥姥说他们都是因为战乱失去自己父母,只不过那位仗着自己比她大上七岁,不愿当哥哥,成日以叔自居。
就好比现在,当叔叔的使唤起她来,可谓是熟能生巧。
“朝歌,去洗衣服。”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风行插着腰走到树下,盯着瘫在藤椅上抱着一本书睡午觉的她道:“我是你叔,帮我洗件衣服怎么了?”
褚朝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低声回:“不要。”
风行抬了抬脚,不知想起什么,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山上,遂又改为拍她肩膀,“整天懒洋洋,一天睡那么长时间难道还没睡够?出去外头晒晒太阳,精神头也好。”
褚朝歌就是懒了,还懒得应。
风行转身蹲在她面前,双手合十:“帮叔戏最后一次,叔明天就要走了,以后怕是你想洗都没衣服。”
褚朝歌从鼻子里哼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把我骗走好跑路?姥姥这才刚出门去找七步蛇,你就按讷不住要跑。”
风行忙讨好着她:“什么叫做跑路,你叔我在外头做大事呢。”
他每年都要这跑出去一回,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姥姥给他准备的那些个陷阱一个都没用得上,还是让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大山去。
偏偏每到过年又回来,跪在祖宗面前饿上个三天三夜,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姥姥又不会对她的糊涂事。
三年如是反复。
褚朝歌不是没让他带自己出去,可风行不肯。
“做大事做大事,也没见你回来带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