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耸了耸肩,双手负手在身后,一副极为难办的样子。
“本市就我们学校开设有壁画专业的课程,别的学校没有这一门专业,更不可能有这一类藏书。”
“我说你真是死脑子。”
林学义将他口中那几本破书塞回她手里,语气催促:“不会去书店瞧瞧?或者是邻市看看?”
弗陵颇为头疼,将那几本书环在胸前,问他:“你就那么急?”
“废话。”
弗陵说:“电子版的可以吗?”
“如果用电脑可以看的话,我还要你一个助理做什么?”
弗陵说:“不一定,我当年在国外要找国内的一部著作,线下找始终找不到,后来线上找才找到的。”
“别总提你在国外怎么怎么,崇洋媚外的学生,”
林学义埋首在桌案钱,头也不抬地朝她说了句:“当然,我现在所做的论文研究不然我把这么重要的事交待给你做什么?何况这事总比做ppt简单。”
一本正经的语气听得人心头窝火。
“行,你既然这么急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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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隐匿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部落,他们世代是巫,学医,制毒,养蛊,因为祖宗临终前的嘱咐,将大山与外界联通的玄铁索桥斩断,自从百年来避世绝俗,子子孙孙都不得踏出这座大山一步。
打破祖宗禁令的第十任巫女的养子风行。
十岁那年,褚朝歌得知她叔要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吵着闹着要一块跟过去,哪知道风行半途将她给弃路上,也因此捡到了那个外族人。
五年相处,族中人从一开始的排外到渐渐被族中人接纳。
五年后,褚朝歌闹自杀,她又因为玩密室来到这个奇奇怪怪的世界,成了如今的褚朝歌。
原以为勘破线索,破译难关就能离开这个密室,可是她连出山的路怎么走都摸不清楚。
不知不觉间便在这里过了三年,当年这具身体十五岁,含苞待放,却对一个外族人芳心暗许,被骗了心伤了情。
如现在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都快将门槛踏破,偏偏她情窦未开,即便与异性男子如何亲密相处,都无法产生任何感觉。
风行怀疑是自己当年喂给她的那些药起了副作用。
但实际上,褚朝歌已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害怕这些人。
这个部落隐秘在深山里,与外界几乎断绝了往来,近百年来都是族中内部消化,出走左走就是三姑,右转便是八大姨。
她的那些个表弟表妹们,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近期结婚,生下的孩子要是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是以,褚朝歌便以对相亲对象起不来什么荷尔蒙为由拒绝了风行及姥姥给她介绍的男人。
眨眼之间,十八岁的她都快被村里的女人笑话成老姑娘了,按她这个年纪生下两个小孩比比皆是。
褚朝歌自己并不着急。
这个年纪躺着继承姥姥留下的家产,管理整个巫族部落难道要比给别人相夫教子来得自在?
娘不愿跟你过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