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了。但我不是什么是分不分的人,你只要跟我说我哪里做错,我定然会虚心接受,努力改正。”
皇帝看了一眼过来。
弗陵举手立誓言:“我也知错能改,善莫大……”
“薛夫人是你救治的?”
皇帝忽然问话。
弗陵也不敢居功,淡淡说道:“嗯,鬼门关口拖了回来。”
皇帝说:“那你知道她是皇后母亲?”
“嗯,救人之前,先生说起过。”
但她救人本来就无所谓什么身份,只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区别对待。
皇帝道:“那为何先生说,你救人后,撺掇她和离?”
弗陵挑了下眉头:“这不是因为家暴吗?不和离,不分开,难道还等着被他打死?”
皇帝点点头:“也是,今天早上谏臣就以薛问君。”
见她面色,抬手让她过来。
“坐这里。”
“不合适不合适。”
“那里有酒。”
“我也不是一时忽然见义勇为,只是看不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糟糠之妻都打,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遮掩。”
“你是没看到你丈母娘”
弗陵嗫喏地咬了咬唇角:“薛夫人满脸的血,身为一个医者,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你不是怕皇后?”
“我感觉你暗戳戳地在挑衅她。”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那人才是你的妻子。”
“我呢。”
弗陵抬起手后,便朝着自己脸上过来一巴掌。
“该。”
“让你当年瞎了狗眼,蒙了心智,修什么仙。”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瞎了狗眼。”
“蒙了心智”
“你是说修仙。”
“你以前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在我面前。”
“没有吧,我印象中是没有。”
“那有没有对十一说过”
“陛下。”
“何时?”
“薛夫人醒了,皇后想请当时为薛夫人包扎伤口的女子一叙。”
“我没有跟她说我是谁。”
“放心,皇后知道是我将你给带走的,跟我要人,我没给,但她话中,明里暗里的,是想嘱咐你封口。”
“那你跟皇后娘娘时候,我一定不会乱说一句话,家丑不得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我现在就回去,回我那一亩三分地里闭门思过去,再也不给你惹麻烦。”
“你啊。”
:“就仗着现在还有陛下护着你。”
“挺渣的,分明皇后才是他的妻子。”
“你。”
“先生怎么了?”
“陛下不被你气死,我都要被你给气死。”
“那先生还是得保重身体,毕竟我能力有限。”
“头疼?疼了很久吗?有没有很难受?”
“彻夜未眠。”
“我会跟先生说,我想办法说服先生”
“暂时还不可以。”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