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什么了?”
还不是说齐少辛滥交,底子不干净才会碰到这种倒霉催的男人。
更倒霉的还是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将她私生女的身份宣之与众,现在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跟刀子一样。
徐静道:“那你被连累了没有?”
弗陵觑她:“你说呢?”
徐静面色微怔。
这个世界对女生从来都要比对男生要求严苛许多。
“我没事。”弗陵轻松一笑:“我才不会像齐少辛一样选择出国躲避这些,我很喜欢现在这种生活。”
看到女儿这幅轻松懒散的样子,得亏她心理强大才能抵御得住那些流言蜚语。
徐静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这些女孩子张一张嘴就能害死人,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太过在意,想开点,专注于提升自己,讨厌的人我们就离远点。”
弗陵笑了笑,应了声是。
外面那些声音从小到大都有,听得人耳根子都长了茧。
徐静忽地又戳了戳她额头:“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爸那些都是你做的?要不然,妈妈稍微给你提点一下?”
说到底这次齐少辛能够没事其实还有宋砚的功劳,要是没有以强权压制强权,怕是孙家没有那么轻易就决定和孙腾宇割席。
“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会自己去说的。”弗陵俏皮一笑,挣开她的手后便急匆匆上了楼,躲回自己的房间寻个清净。
“你这个死孩子”
······
自打准备齐少辛出国,但大学这剩下的最后一点课程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
而齐少辛自己也说过完这一学期。
别人或许以为她忽然爱学习起来,可只有齐少晨自己清楚,只有去学校,才有可能见到宋砚哥一面。
说她真傻还是假傻,分明看得出来宋砚哥对她没那个意思,却总是自欺欺人,不愿相信,不肯放弃,也真不明白这样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用。
弗陵第二次收到学校啦啦队发给自己的信息,头皮微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哪个筋搭错了竟然同意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临近校运会,班长更是鼓舞着班级同学要在校运会上取得好成绩,还不忘过问自己训练怎么样。
她可以说自己一次训练都没去吗?
下午放学后慢吞吞地挪到体育馆,啦啦队的成员以及训练了有半个月之久。
那些个看到自己过来跟空气一样,同样被视为空气的,也有齐少辛。
看不惯自己的,不外是因为私生女的身份,但看不惯齐少辛的那群人,过去可都是将齐少辛啦啦队队长的身份将她给捧得高高在上。
现在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着实让人讨厌。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弗陵看了看齐少辛。
然齐少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甩手往那群女孩子中走了过去。
弗陵肩膀轻耸,笑了。
谁又比谁高贵呢,她这优越性又从哪来的?
训练过后,弗陵肩酸脖子酸,手心捂着扭到的腰打算离开。
队员却不同意,喝令她留下来清扫卫生,原因是全队就她练得最差。
“队伍中有规定,每次练得最差的都必须留下来打扫卫生。”
“我们可没有特意针对你,这就是规定。”
“你要不想打扫也好,离开队伍,别留下来尽拖我们的后腿。”
弗陵皱眉,要她离开队伍,这怎么可能?这学期军训的两个学分还要靠啦啦操弥补呢。
“好,我打扫。”她只迟疑了那么一下,就不带丝毫扭捏和辩驳答应了。
在她印象里,齐宥是这样卑躬屈膝的人吗?